W. H. 奥登(1907—1973),英国著名诗人、评论家(由于出生于英国,后来成为美国公民,所以也有人将其列为美国作家),举世公认的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。奥登的作品数量巨大,主题多样,技巧高超,身后亦备受推崇,其独特风格对后辈作家影响深远。
自1927年初出茅庐到1973年魂归诗国,近半个世纪里,奥登不断给英语诗歌注入新的气象。他的作品从政治写到宗教,从城市写到乡村,华美词章俯拾皆是,街谈巷议亦可入诗。
本书是奥登自愿保留的诗歌全集的上卷,文本获得过他本人的首肯。此书连同尚未出版的诗选下卷包括了此前各版奥登诗集的全部内容,并且涵盖诗人后期的所有短诗集,可以说,奥登诗歌的精华已尽数裒辑于此。纵览书中篇什,令人不禁赞叹奥登诗艺之精巧,情怀之广博,而古老的西方文学传统,更是在他笔下,一次又一次重现往日的荣光。
诗的翻译本来就很难,何况翻译奥登这样的巨匠 ———《奥登诗选:1927-1947》校译者王家新访谈 2014年8月24日[南方都市报] “奥登风” 1938年1月19日,W .H .奥登和好友衣修伍德一起,从伦敦的维多利亚火车站启程前往正在抗战中的中国。他们从巴黎南下至马赛,搭...
评分虽然不是那么喜欢奥登,也看得出译者和出版社的努力。 有趣的是1944年奥登为自己的《诗选》写的前言。说实在的,我对奥登的诗没有多少感觉,缘起看了穆旦等人的最早的翻译,他的诗缺少诗意,絮絮叨叨,有些地方还挺贫的,穷哲理。翻着奥登的这本新译,我所能想到...
评分可能奥登相对比较容易理解,经常相当有把握以为知道作者在说什么。尤其是他对“恨”的敏感,令人感到亲近。很多诗都在尝试将人类命运和个人内心联系在一起,而怨恨产生怨恨这件事,几乎要被追认为大战灾难的根源。当然诗歌的思维跳跃开放,包容不确定、冲突和未知,只负责启示...
评分可能奥登相对比较容易理解,经常相当有把握以为知道作者在说什么。尤其是他对“恨”的敏感,令人感到亲近。很多诗都在尝试将人类命运和个人内心联系在一起,而怨恨产生怨恨这件事,几乎要被追认为大战灾难的根源。当然诗歌的思维跳跃开放,包容不确定、冲突和未知,只负责启示...
评分虽然不是那么喜欢奥登,也看得出译者和出版社的努力。 有趣的是1944年奥登为自己的《诗选》写的前言。说实在的,我对奥登的诗没有多少感觉,缘起看了穆旦等人的最早的翻译,他的诗缺少诗意,絮絮叨叨,有些地方还挺贫的,穷哲理。翻着奥登的这本新译,我所能想到...
1、《悼念叶芝》美得令人惊叹。2、『我们必须相爱要么就死亡。』后改为:We must love one another and die. 3、『耀眼的光终会被黑暗理解接受。』『真理只有一个,无法在矛盾对立中拥有,而一切自我抵触的认知都是诗意的虚构。』『对我们而言,自由即是所有二元性的离场。』
评分这么大规模的翻译和出版奥登不容易。读了悼念叶芝那首诗的新译,发现有个地方译错了,提一下供译者和出版社参考。What instruments we have agree. The day of his death was a dark cold day. 新译为”我们许可了怎样的仪器,他死去的那天如此阴暗凄冷“。注解里提到初版是O all instruments we have agree", 穆旦译为"呵,所有的仪表都同意“。穆旦的译法是对的,这里agree的主语是仪表,而不是我们。从语法来说,是O what instruments we have - agree。从诗歌表现来说,这是拟人手法,仪表的读数,指明(同意)叶芝死的那天是寒冷而又阴暗。
评分这个译得真的非常差啊,学究、死板的用词,像儒生译出来的。
评分三星半。看得出译者对于诠释奥登很用心,但奥登的可贵处正是在于其抗模仿性。译好奥登,需要译者零界于一种古典与现代的冰点。
评分英文無感,中文無感,於是奧登很難有感了……但是裝幀確實很好,拿在手裡舒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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