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卖他们(自序)
主持人篇:
崔永无:实话好说口难开
“一上台我就紧张,有时还没进演播室。心就咚咚地跳。等到现场再看黑压压一片人,两条腿就开始抖。这事儿跟谁说谁都不信,哎哟!台上的轻松自如,那是以紧张和哆嗦作为代价的。”
张越:我活的有点没出息
“我觉得由于小时候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压力,因而感到了反击的必要,所以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某种随时随地对人对事采取‘时刻准备着’的警惕心理。”
白岩松:不能承受之轻
“我曾经这样写过:我们这一代人甚至几代人,注定会有一种宿命感――是做铺垫的一代,那你就不可能拥有真正的快乐”
杨澜:走出“凤凰”的包装
“原来我做什么事情,心里总慌里慌张的,着急成功、着急被别人承认,总是为许多身外的东西着急。但现在有了孩子,才弄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,对许多事情,你只要像对孩子一样,让他慢慢自然成长,那么总有一天他就会开花结果。”
王刚:从小就不是“好孩子”
“我非常害怕失败。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活得很惰性、很虚荣,而且还非常害怕丢自己的面子。所谓万事不求人,就怕被别人说‘NO’,我是一个最怕遭到拒绝的人。”
演员篇:
王志文:干净+坦诚+风趣
“我不需要每个人都从态度上认可我,只要在戏里面认可我就行了。我更不希望所有的人都说我好,那肯定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,我不想做那种人。”
宁静:阳光灿烂的眼睛
“结婚之后,我心里变得安静多了。不用老为控制自己的情绪,像过去那样要消耗掉很多心神精力。人调整好了,这样我才真正开始爱上了拍电影,可我以前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真心去爱自己干的这份职业。”
蒋雯丽:在温情中悄悄绚丽
“如果一个女演员老能自觉到自己特讨人喜欢,我说那可就真有点麻烦了。我真的不是那种已经优秀到无可挑剔的女性。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随遇而安,心里也没什么特委屈的。”
葛优:“预审”葛优
“因为我已经把自个儿搁在逗人乐的位置上了。我就是这活法儿,我好这个,我干这个。再往深了我也说不好,就还是演员自个儿定位的问题。”
张国立、邓婕:微服私访“康熙”和“凤姐”
“好在我们俩的关系一直就是这样;你特别火的时候,我也没特别对你谦恭,我现在火了,我也没故做什么姿态。而且我经常和她说:现在能掏心窝说真话的人并不多,咱们俩可得注意互相提个醒,随时敲打敲打,保持一个健康点的心态。”
导演篇:
陈凯歌:众人皆醒他独醉
“我觉得要是很形象地说,全世界的电影,现在就是一盘大磨,是豆子不是豆子的,一块儿在那儿使劲儿搅和,从这大磨里磨出来的,到底是不是豆浆,这事儿我看谁也难以说清。”
李少红:悄悄睁开女人的眼睛
“无论是拍电影还是拍电视剧,我对每次创作都非常谨慎,从来不敢动―点拍着‘玩儿’的念头。作为一个女性导演,我一直认为自己在男性占统治地位的领域里属于外来者,没有很稳固的安全感,所以不小心不谨慎不成啊!”
冯小刚:在狼狈中偷笑
“占着大牌导演的市,又躲开了那个名,而且某部片于稍有新意和票房,媒体又自然把我摆在一个向大导演挑战的位置上了。所以在这些方面,我便宜是占得太多了。”
赵宝刚:真人露相不经常
“我一方面可以把它拍得外观非常唯美,另一方面我又注意把握剧中人物情感的真实和朴实,最后让观众把一个完全虚构的故事信以为真,我觉得这就能着出导演牛不牛了”
作家篇:
王朔:直到舒坦为止
“我的想法儿是这次把我过去小说的人物统统集合起来。给他们当然首先是给自己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。我觉得这很有意思。像又活了一次。重新目睹那些发生过的事,又和老朋友们在―起,真是百感交集。有时我觉得自己像在写遗书。”
刘恒:在忧郁中“虚证”人生
“我认为写小说主要是依照作家的想像力和他对语言文字的感觉能力。最主要的一点,就是―个作家对他内心痛苦、孤独感的文学分析能力,这对作家是非常关键的东西。要是没这个东酉,技巧再怎么娴熟自如,永远只是一个匠人。”
余秋雨:行者的闲话
“的确目的非常明确,因为我是带一种非常大的热情,去捕捉中国人都能感应的历史灵魂,然后和一般文化的读者完成这种交流,经过一系列的尝试后发现,这种谈话方式,还是被一般文化程皮的读者朋友们广泛接受了”
侣海岩:难得―人吃两“口”
“管企业对我来讲更累一点。可企业里的人又都认为写小说更难,所以我在文学界里就说自己是企业家,在企业界又说我是写小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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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起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