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丹青,1953年生于上海,1970年至1978年辗转赣南与苏北农村插队落户,其间自习绘画。1978年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深造,1980年毕业留校,1982年定居纽约,自由职业画家。2000年回国,现居北京。早年作《西藏组画》,近十年作并置系列及书籍静物系列。业余写作,出版文集有:《纽约琐记》《多余的素材》《退步集》《退步集续编》《荒废集》《外国音乐在外国》《笑谈大先生》《归国十年》《草草集》《谈话的泥沼》《无知的游历》《陌生的经验》及新书《张岪与木心》。
“我忽然明白:要和这难弄的家伙不分离,只剩一条路,就是,持续写他……我不想限制篇幅,不愿遗漏种种细节。这是木心以自己的性命的完结,给我上最后一课。”——陈丹青
张岪,是木心为陈丹青起的笔名。
1982年,陈丹青、木心,先后赴美,在纽约地铁相遇,此后亦师亦友,近三十年。2011年木心去世,陈丹青开始书写木心,八年过去,乃有此集。书中以极尽写实的笔墨,慎重恳切的文字,送别木心,也为读者带回了木心。
罕有一个人的死亡,被如此细致地描摹;也罕有这样的文字,如此深情地凝视死亡。本书从终点出发,追忆木心一生文学与艺术的旅程。随着木心身后《文学回忆录》《木心谈木心》的出版,以及木心故居纪念馆、美术馆的先后落成,作者回顾木心在纽约开讲“世界文学史”的漫漫历程,追忆海外孤露的生活点滴、文学灵感绽放的时刻、出访英伦的旅程,更以画家的体贴与见识,缕析木心绘画的渊源与追求。再没有一个人,能这样亲切而体贴地为我们道说木心的世界。
人的情谊,再久长,数年、数十年,总归开初那段最是金不换。 这是陈丹青在《孤露与晚晴》中的句子,我很喜欢,最初读到时,约在二〇一四年初。那时,木心的十数册文集和由陈丹青所笔录的两厚册《文学回忆录》,皆已出版。差不多也是在同一年,我在陈丹青的《草草集》中读到了他...
评分陈丹青将木心的绘画全归于其偏爱,即他之绝对,种种记忆,不过抚认了他的绝对。同时他以其绝对拂过全世界。这样触及的,不过三两指纹。木心的绝对,其实是他本真,但是且慢,“世界性”,“世界性”呢?那是艺术的本真,世界是一条线(至多是一股线)。但木心的绝对,是说这两...
评分张岪,是木心为陈丹青起的笔名。 1982年,陈丹青、木心,先后赴美,在纽约地铁相遇,此后亦师亦友,近三十年。2011年木心去世,陈丹青开始书写木心,八年过去,乃有此集——《张岪与木心》。 罕有一个人的死亡,被如此细致地描摹;也罕有这样的文字,如此深情地凝视死亡。《张...
评分对的。错的。对的。 都一惊。于沉默的几十年当中那没有眼睛的爬墙虎,爬过来,爬过去,看过来,看过去,在天色里暗下去,舒齐,只为了你在一首诗里写到它们。 你的水槽,那陈丹青打算动手清理的碗碟,都证明过了,你的得意真得意,伤心也是真伤心。全都。结实地匍匐在暮年。 你...
评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。 记得在《局部》里,陈丹青说王希孟的一句,没有想到过两年他就死了(大致是这么一句),同样在这本书里,陈也多次提到木心先生将在多少天后离世。尤其是P16,图片下方最后一句——一年后他就死了那句,我一读到,眼泪就下来。 一直以来我们文学史缺少的就是...
“今年春,诸事忙过,我从柜子里取出五本笔记,摞在床头边,深宵临睡,一页一页读下去,发呆、出神、失声大笑,自己哭起来:我看见死去的木心躺在灵床上,又分明看见二十多年前大家围着木心,听他讲课……我们真有过漫漫五年的纽约聚会么?瞧着满纸木心讲的话,是我的笔记,也像是他的遗物。”有陈丹青这样的朋友,木心先生可以含笑九泉了。
评分早年读托尔斯泰三死,觉得笔法枯老,训谕先行;这次找来伊凡伊里奇之死来读,果然是直见性命。丹青老师写木心先生的死,心里想着伊凡伊里奇的吧。起初也是那样凝重地密密地涂抹,写着写着笔触就柔软了,写到杰克逊高地那篇,文字松散开来,近乎一抹晚霞了。
评分通过陈丹青的笔了解木心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。我是木心在国内的最早一批读者,大概十七八年前了。但是,读了不怎么喜欢。后来经过陈丹青的推介,对老头子的为人与处世之道有了些了解,便又重新读起来,读出了韵味。
评分采访记者的通病便是自以为想到了不起的问题,其实在当事人看来就是狗屁不通、未经省察的问题
评分获友人赠港版,系陈丹青纪念木心的旧文合集。之前已在各处读过,《绘画的异端》《乌镇的孩子》等篇都很好。丹青何其有幸,木心赠他一枚笔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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