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迪特·索德格朗(1892年-1923年)是芬兰著名的瑞典语女诗人,北欧现代诗歌的开拓者。
译者 李笠(1960年-)诗人,翻译家。已出版《水中的目光》《栖居地是你》等六部瑞典文诗集,获“瑞典日报文学奖”和“时钟王国奖”等诗歌奖项。
索德格朗的诗歌有一种摄人魂魄的魅力。它创造了一种将读者邀入现场与对话的真切语气。她用古希腊女诗人萨福的叙述方式,书写女人的肉体与欲望,并用肉体的颤栗和灵魂的孤独创造了一个惊心动魄的世界……我们仍活在索德格朗那个以男人为主的时代,所以,索德格朗的诗歌绝不会过时。——埃芭·维特-布拉特斯特罗姆(赫尔辛基大学北欧文学教授,批评家)
我愿不久就在营地里躺下, 天使们将给我盖上白净的遮纱, 他们将在我的身上撒上鲜红的玫瑰。 我死了——因为我过于幸福。 我将亢奋地咬住尸布。...
评分索德格朗只活了三十一岁,两百多首诗,但一开始读便能感觉到她的天赋。当然译笔也是不错的。 几乎每首都有很好的意象,而且也不乏有北欧那种冥思气息的作品。也许正如索洛维约夫去埃及的沙漠寻找神秘女神索菲亚一样,寒冷和黑暗同样能够带来好的作品。 随手摘几首 早来的黎明...
评分我愿不久就在营地里躺下, 天使们将给我盖上白净的遮纱, 他们将在我的身上撒上鲜红的玫瑰。 我死了——因为我过于幸福。 我将亢奋地咬住尸布。...
评分我愿不久就在营地里躺下, 天使们将给我盖上白净的遮纱, 他们将在我的身上撒上鲜红的玫瑰。 我死了——因为我过于幸福。 我将亢奋地咬住尸布。...
评分读完聂鲁达读这个,想说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。又是李笠这个帅翻译……
评分一半是意志与力量,一半是激情和美;索德格朗在诗歌中获得安慰,在尼采那儿成全自己,摘录一首她的《现代女性》: 我不是女人。我是中性物。 我是孩子,一个侍从,一项大胆的决定, 我是猩红太阳一缕大笑的光芒…… 我是捕捉所有贪婪之鱼的网, 我是装盛女人一切荣耀的碗, 我是迈向偶然和毁灭的脚步, 我是自由和自我的飞跃…… 我是男人耳中血液的低语, 我是灵魂的高烧,肉体的渴望和拒绝, 我是新天堂的入口标志。 我是火焰,寻觅与放纵 我是一汪水,深得敢吞没膝盖, 我是自由条件下以诚相待的水火…… 以及非常喜欢《紫色的黄昏》的第二部分 不愧是与艾米莉·狄金森、安娜·阿赫玛托娃相提并论的一流诗人,想为她鼓掌。
评分让我读完这本诗集的动力居然是躲避肺炎时期,在家开通了喜马拉雅电台,然后每天选两首自己喜欢的读出来。
评分已购。四星半。李笠这个译本让我爱上索德格朗啦!比北岛译本更打动我!北岛译本里最喜欢的一首《明亮的田野》在这本里译作《光》,李笠似乎是从原文直译的吧~北岛是转译? 索德格朗自述:我写的东西是诗,这点谁也不可否认,但我并不想把它们称为格律体。我在某种节奏下试着创作了一些具有反叛特点的诗作,从而发现只有在绝对自由的前提下,我才能把控好词语与意象,也就是说,割舍韵律。我的诗可被视作粗犷的手绘图,至于内容的处理,我则让我的直觉服从在一旁观望的智力的检视。我的自信归结于我看到了自己的尺度。把我缩小的做法对我是不公正的。
评分索德格朗虽身体羸弱,却具有狂歌高蹈的酒神气韵,拒称女性,以中性物自指,自封“折不断的风信子”与“我就是规则”;她割舍韵律,重点把控词语和意象,驾驭太阳的烈焰,体味灵魂的高烧,飞升遁入宇宙的虚空,与光同行,渴望火的淬炼和风暴的洗涤。她歌颂“美是玫瑰般四溢的情欲”,美对人类存在的意义;她渴慕不可理喻的幸福降临——美就是寻找幸福,幸福让人软弱,而痛苦赐予我们爱情、孤独和死亡(其三大主题);她反复提及对无望爱情的祈祷落空,生活如水中倒影般虚幻,火热的心事在天蓝色的焦灼五内既希冀狂欢的机会,亦流连于宁静的驻扎(诗风前后的变化较明显)。书末关于为配合译文节奏而改动/删去词汇的信,无法苟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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