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家輝
1963年生,香港灣仔人也。台灣大學心理學系畢業,美國芝加哥大學社會科學碩士,美國威斯康辛大學社會學博士。曾任職廣告公司、出版社、雜誌社、報社、大學,曾以為自己愛拍電影,曾以為自己愛做研究,曾以為自己喜愛旅行,但現在才知道,最愛的是什麼都不做,只愛偶爾坐在書房內,面對電腦,按鍵寫作。
父親是資深報人馬松柏,他為了李敖,離港赴台。專欄寫作三十餘年,嬉笑怒罵中浪漫多情,年過五十終於決心完成內心最看重的創作形式:小說。
已出版作品有:《死在這裡也不錯》、《愛江湖》、《回不去了》、《中年廢物:唯有躲在戲院裡》、《愛上幾個人渣》,以及與楊照、胡洪俠合著《對照記@1963》三部曲。
其他文章可見於微博「馬家輝在香港」:weibo.com/majiahui
「我在灣仔長大,至今仍喜自稱「灣仔人」,把灣仔視為故鄉。這裡有太多太多的故事讓我回味,親身經歷的,耳朵聽來的,眼睛讀到的,或悲涼或哀傷,或歡欣或荒唐,或關乎背叛,或訴說忠誠,皆離不開球場四周的街道與馬路。電車軌從上環蜿蜒而至灣仔,再經銅鑼灣而延伸至筲箕灣,可是我的記憶電車就只在灣仔迴旋打轉……」馬家輝
人活時代浪濤裡,洶湧江潮不曾為誰息
明知癡心有代價 也要把心交出去
兩個男人 黑白兩道
東方與西方 龍頭成鳳尾 情義交織的一段往事
今年最元氣淋漓的華文小說
曲折媲美《上海灘》生猛直追《無間道》
上個世紀30年代末,港島告士打道飯店外拉車的車仔、駱克道上等待負心漢的女仔、中環包娼包賭的堂口爛仔……這些人來自戰亂的中國各地,離鄉背井逃至香江,只能看著眼前路。這裡是他們逃出宿命的所在,也是他們認命的地方。
1936年,二戰的烽火增添亂世精采,夾在港英政府、中國內亂與日本侵華的紛亂時代夾縫中,港島人心惶然,幫英國的是鬼佬走狗、屈服於日本威脅的是漢奸,幫中國兩黨的也不見得有好下場。香港人就在不能自主的感情中沉默地迎接未來。
五十一歲開筆寫小說的馬家輝,成長於七零年代,從小在灣仔生活,自嘲是在瘋子、妓女、黑社會俱全的地區長大。年輕時上課前,馬家輝坐在大牌檔吃早飯,身後就是打打殺殺的黑社會人士,這樣的成長還境,不但讓他熟悉江湖情懷,更常常想著自己應該替灣仔人說出那一代的故事。
《龍頭鳳尾》作者以第一人稱方式描述父祖輩的江湖傳說,故事從廣州茂名的哨牙炳在1936年時來到香港說起,生猛描寫出戰亂頻仍的時代到香港覓活路的人們,承襲了香港活力十足的敘事傳統。生猛又深情,一部絕無僅有華人不容錯過的香港長篇小說!
并非不爱看儿女情长or男男/女女情长,但把这些略显小家的故事嵌进那个大时代,就觉得格局好小。非但小家子气,而且使人物情节的发展于情于理都讲不通——哦,堂口龙头还要亲自动手暗杀别人,小弟哪去了?哦,陆南才有什么本事当龙头还不倒台,凭什么?整本小说,胜在对那时港岛...
评分 评分人与性,人有性,女性和女性,男性和男性,女性和男性,人类永恒的东西,并不因为社会动荡,江湖翻滚就不存在了,反而更突现它不可能不存在这个特点。有性,也有爱,甚至由性生爱。一个动荡不安的乱世,两个江湖龙头,那是香港的历史,那是他们曾经的回忆,曾是现实,可如梦如...
评分因为工作调动,太久没去香港。以前去香港多走铜锣湾、湾仔、弥顿道、油麻地、尖沙咀,所以马家辉笔下的港岛并那么陌生,地名没变,老建筑甚至也在,粤语粤声,氤氲氛围,市井气足,硬气、忍耐与规则并存,正似那个我浮光掠影熟悉的香港。 然而,这又是一个我所未知的香...
评分大概有十年没有读到过文字如此之顺的长篇小说了,不由得让人感叹文学确实是讲天赋的。虽然可以说身处乱世给他们带来了压抑和痛苦,但他们各自体现出来的沉郁却具有普适性,即使在太平盛世,大多数人依然活在对自身不断的追问、压制和释放中,无数人苦苦寻觅,却找不到可以真正挣脱压抑自身真性桎梏的解法,只能以一句“是鸠但啦!”暂时缓解。小说主人公以性获得稍许的“轻盈”,却总是在事后不得不面对更沉郁的阴暗,直到死亡取得终极的“轻盈”。他豁出去爱了,但对方却并不能回报同样的爱,而是将其置于利益关系中,所以至死他都无法跳脱社会加诸自己身上的藩篱。我不认为这本书是写情色,反而是在以轻飘飘的情色写人性的压抑与原欲。
评分作为一本讲故事的小说来读,多少有些负担,阅读的过程可以看出作者做了很多资料的收集和整理,但也许正因为前期工作太周全取舍不得,有时不免有堆砌史料的累赘感,政治隐喻几乎呼之欲出不用多言,人物情感脉络也算有始有终,结局部分写得挺好的是全文的华彩之章,撇开种种单论一个情字,自居凤尾或强做龙头,在感情里都已经是自居于不平等的一方,对己对人都注定了悲剧。
评分无想到马家辉写得这样好,可能是我读过最好的粤语小说。二战沦陷的香港市井,契弟汉奸的江湖,郎心错付,龙头凤尾,永不复见。
评分无想到马家辉写得这样好,可能是我读过最好的粤语小说。二战沦陷的香港市井,契弟汉奸的江湖,郎心错付,龙头凤尾,永不复见。
评分战争的炮火成全了范柳原和白流苏,也拆散了陆南才和张迪臣,历史是虚无的,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。 “永不能见,平素音容成隔世;别无复面,有缘遇合卜他生。” 马家辉写这种小说和白先勇比还是差了些火候,但母语写作和黑社会为其加了不少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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